逃荒不慌:隨身空間養家忙 作品

第119章 欺負女人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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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蘇禾兒的領導之下,棉衣鋪子的生意做的有聲有色,棉花地裡忙碌的百姓,也從無半分怨言。

眼看著日子漸漸好起來,蘇禾兒十分欣慰。

可他們想要偏安一隅,顯然是不可能的。

看著棉花鋪子的生意興隆,徐海頗為眼紅,一而再再而三的增加稅收,短短一月不到,已經增加了三四次,稅收也達到了三成。

李氏被蘇禾兒分配,和大林氏一起管賬,看著賬本上,那一筆不菲的稅金,忍不住撇了撇嘴。

“這徐海也真是的,先前不是說好了麼,怎麼如今屢次增加稅收,若是咱們生意再差點,隻怕要入不敷出了。”

她看向蘇禾兒:“你可快管管吧,彆讓他如此猖獗,惡人的**是無法填滿的,到時候,彆再得寸進尺!”

蘇禾兒卻搖搖頭,否決了李氏的提議。

“如今,咱們的生意纔剛起步,實在不適合與他硬碰硬,否則隻會適得其反,倒不如花點銀子,把這事擺平了,也就罷了。”

聽著蘇禾兒這樣一說,李氏也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。

所幸,徐海雖然貪心,且愚蠢至極,但他並非窮凶惡極之徒,除了在收錢這方麵,並無其他動作。

而曹大勇就恰恰相反了。

他幾乎不管自己手下的將士,任憑他們為非作歹,燒殺搶掠,其行為與從前的土匪們無異。

百姓苦不堪言,可偏偏又畏懼曹大勇背後的權勢,不敢聲張,隻能強忍下這份屈辱。

這些事情蘇禾兒也是有所耳聞,每每曹大勇放任手下,為非作歹之後,她又要用儘手段去安撫,早已不勝其擾,若非顧及大局,她早忍不住出手了。

所有人都在隱忍著曹大勇與他手下的惡行,直到這一日。

蘇禾兒忙到了傍晚,正打算從破廟回家,卻聽得一條陰暗小巷中傳來一陣陣淒厲的哭喊。

她循聲望去,隻見幾個士兵模樣的人,正圍著一個女子,七手八腳的去撕扯她身上的衣裳。

“不要,求求你們了,饒了我吧!”

女子不住地哭鬨著,掙紮著,可她實在是瘦弱,根本敵不過那幾個魁梧的漢子,隻聽的“呲啦”一聲,她身上薄薄的衣裳,瞬間被撕扯開來。

蘇禾兒見此情形,在按捺不住怒火,衝上前去,照著為首,那人便是一記手刀劈下,那人“嘎”一聲,倒在了地上。

“喲,我當是誰呢?原來是蘇姑娘,怎麼?蘇姑娘也想來跟我們弟兄幾個快活快活?”

另一人瞧著為首的倒下了,抬頭看去,見蘇禾兒臉上帶著怒火,仍舊並未死心,痞痞一笑,拿她打趣。

眼看著這群士兵肆意妄為慣了,死到臨頭,還不自知,蘇禾兒隻是冷哼一聲,上去照著他胯下便是一腳,那人被打了個猝不及防,哀嚎一聲,捂著下身倒在地上。.xub.

“你,你個臭娘們,你居然敢踹大爺我?!”

士兵依舊叫囂不斷,蘇禾兒冷冷剜他一眼,惡狠狠道:“這一腳是給你教訓,還不快滾,再不走,就彆想要你那寶貝了!”

蘇禾兒的本事,這群士兵雖並未見識過,但看她與徐海和曹大勇保持著合作關係,那士兵也不敢多說什麼,隻能認了栽,帶著其他兩人灰溜溜的離開。

蘇禾兒這纔去看那女子,隻見她蜷縮在角落裡,雙手死死的捂住胸前,眼淚不住的往下掉。

她身上的衣服都被那幾個混賬扯爛了,隻剩下幾縷殘缺的布料,聊以遮羞。

蘇禾兒二話不說,將自己身上一件披風脫下,為她裹在身上。

“多謝蘇姑娘……”

“你瞧著很麵善,是棉衣鋪子的女工?”

女子微微點頭,吸了吸鼻子。

“我記得冇錯的話,你在鋪子裡,可是有繡花西施之稱的。”

蘇禾兒拚命想話題,試圖緩解女子緊張的情緒,可說起這個,女子哭的更加厲害。

“什麼繡花西施,我纔不要這個名號,就是這個破名號,害得我今日淪落至此……”

聽著女子這樣一說,蘇禾兒忍不住歎了口氣。

如今這世道,但凡有些姿色的女子,都逃不過那些混賬的魔爪,越是美豔的皮囊,越是容易被人詬病,招來無妄之災,實在是這社會的悲哀。

她自知說錯話,便乖乖閉了嘴,也不再多說,朝著那女子伸出手,試圖將她拉起來。

“走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

女子微微點頭,將手搭在蘇禾兒的掌心,在蘇禾兒的保護之下,回到了家中。

回去路上,蘇禾兒心中仍然憤慨。

憑什麼?

憑什麼那些士兵就可以為非作歹,任性妄為?

憑什麼那些平頭百姓就要忍受這樣的無妄之災?

她實在是不甘心!

她控製不住心中的呐喊聲,最終下定了決心,等明日早晨,就帶著那女子去官府,給她討個公道。

可第二天早晨,她卻被棉衣鋪子的工人給吵醒了。

一個小丫頭匆匆忙忙跑入院子裡,瘋狂的拍打著蘇禾兒的房門,一邊拍門,還一邊哭道:“蘇姐姐,蘇姐姐,快救命呀!芳姐姐就快死了!”

聽著小丫頭的呼喊聲,蘇禾兒從睡夢中驚醒,掀開被子來不及整理好衣衫,就匆匆去開門。

“蘇姐姐,你可算醒了,趕緊跟我走吧,咱們再不走,芳姐姐就要被人逼死了!”

蘇禾兒來不及問清緣由,草草收拾了一番,就跟著那小丫頭走了。

二人來到一處民居外,此時,屋外早已圍聚了不少鄉親父老,大多都是些好事的婆子,手裡拿著瓜子,一邊磕著,一邊議論紛紛。

“哎呦,方老頭家裡這個丫頭,也不知是遭了哪門子的罪,真是可憐啊!”

“是呀,正是大好年華呢,被人奪了清白,嘖嘖嘖,隻怕是活不下去咯!”

來到門口,蘇禾兒才驚覺,這是昨天那個女子的住處,聽著幾個婆子的議論聲,她心中也明瞭了些許。

她一腳把緊閉的大門踹開,大步流星走入屋內,隻見一個老太太端坐其上,手中拿著帕子,輕輕的擦拭著淚水。

“芳啊,如今,你是不死也不成了!”

藍星,夏國。

腫瘤科病房,瀰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。病房是單人間,設施俱全,溫馨舒適。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,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可對於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,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。

他是癌症晚期,靠著意誌力撐到現在,但也隻是多受幾天罪罷了。

此刻,路遙躺在病床上,怔怔望著床頭櫃上的水杯,想喝口水。

可他拚儘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。劇痛和衰弱,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。

這時,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:“表哥~你真是狼狽呢。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彆人施捨。”

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閒坐在病床前,翹著二郎腿,眼睛笑成一道縫。

“你求求我,我給你喝口水如何?”

路遙麵無表情,一言不發。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,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,不差這一個。

男子起身,將水杯拿在手裡遞過來,“表哥彆生氣,我開玩笑的,你對我這麼好,餵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。”

說完話,他將水杯裡的水,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。

被嗆到,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,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,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: 網站即將關閉,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“張鑫,為什麼?我從未得罪過你。你去星盟國留學,還是我資助的!”

張鑫將水杯放下,不緊不慢的說:“誰讓你這麼古板呢,隻是運點感冒藥罷了,又不犯法,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。”

路遙臉上閃過一絲瞭然之色,道:“張鑫你這垃圾,狗改不了吃屎。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……咳咳……”

張鑫理了下領帶,笑道:“你彆血口噴人啊,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。這次回國,‘省招商引資局’還打電話歡迎我呢~”

路遙歎了口氣,現在的自己什麼都做不了,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,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。

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、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。他附身靠近,悄悄說道:琇書蛧

“表哥啊~其實呢,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麵,告訴你一聲——你的癌,是我弄出來的~”

路遙陡然掙開眼,“你說什麼!”

張鑫笑眯眯的掏出個鉛盒打開,裡麵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,僅有巴掌大小,中間是隻眼睛似的圖案,一看就很有年代感。

“眼熟吧?這是我親手送你的,貨真價實的古董。我在裡麵摻了點放射性物質,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。”

路遙馬上認出來,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,天天擺在書桌上,時不時的把玩,冇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!

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,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!“你……”

“彆激動~表哥,我西裝很貴的。”張鑫輕鬆拿掉路遙的手,小心的捏起鉛盒,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裡。

“我趕飛機,得先走一步。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唸吧,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~”

說完話,張鑫從容起身離開。臨走前,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。他原本就男生女相,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。

保鏢很有眼力勁,趕緊打開病房門。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,提前發動汽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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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遙隻能無力的癱在床上,渾身皆是鑽心剜骨般的劇痛,還有無窮悔恨、不甘。 請退出轉碼頁麵,請下載愛閱小說app

閱讀最新章節。 但很快,劇痛漸漸消失,隻剩麻木,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。

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,即將失去意識時,胸口突然陣陣發燙,將他驚醒。

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,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,還在緩緩發光!-